美景岘港与古镇会安越南自由行游记之三-车讯网

　　【车讯网报道】岘港是座海滨城市，它的市容比河内整洁许多。附近则有海云关、古镇会安，以及圣地美山。游览几天之后发现，这一带是越南旅游之最佳。无论是欣赏风景、还是吃吃喝喝，无论是参观古迹、还是逛商业街，这一带全部具备。我想，如果以后再来越南，岘港恐怕是唯一的理由。

　　离开顺化，乘车2.5小时，来到岘港。途中经过凌沽与海云关，这一带自然风景十分优美，值得单独跑一趟。岘港往南，乘车1小时，是会安。这是一座古镇，昔日是越南重要海港，包括中国在内的多国商人，都曾在此驻足，并留下许多遗迹；此外，会安的海滩不输三亚，度假舒适感则胜过三亚。会安西侧1小时车程的美山，是占婆国时期的宗教中心，与柬埔寨吴哥齐名。可见，顺化/岘港一线，游览内容极为丰富。越南一共有5个世界文化遗产，这里占了3个。

　　顺化到岘港，有小型巴士（票价略高、乘坐舒适）、巴士（正常的班车）、轿车（专门跑这条线的私车，一口价）。一开始，我想坐私车，为的是游览途中的海云关，但报价50美元，觉得有些贵，于是前往汽车站，坐巴士去的岘港。事后发现，此举虽省钱，但不一定划算，因为抵达岘港之后，还得租车去海云关，最终总花费44美元，只节约6美元。当然，如果租摩托车自己骑，就便宜多了。

　　小型巴士非常舒服，且能到旅馆接客人，但当时的时间不合适，我只得乘出租车去汽车站。在河内，经历过出租车虽然打表，但实际上司机对计价器动了手脚，因而对越南出租车产生畏惧心理。事实上，越南出租车的臭名昭著，在Lonely Planet里就曾详细谈过。不过，并非所有出租车都是如此。大公司的出租车、司机系领带的那种，似乎不会宰客。在顺化，我选择了这么一辆，美林公司的车。结果发现司机彬彬有礼，车辆极为干净，一点儿异味都没有（在北京我已经彻底与出租车告别，主要原因是车里异味严重）。有了这个发现，以后的几站，只要租车，我都选绿色的美林。

　　越南各个城市的汽车站，均位于城市边缘，距离市中心往往会有数公里的距离，不如乘火车便利，因为火车站大都位于市区里面。但大巴通常班次较多，价格也比火车卧铺便宜。

　　顺化到岘港是短途，只有中巴，每小时一班，票价6万越南盾，约合人民币17元。

岘港、海云关、凌沽——人生必到的50个景点之一。

　　向南行车60多公里，途经凌沽，这一带是个沙洲，西侧是湖，东侧是海，海岸边是白色的沙滩，椰树成林，整座小镇显得十分宁静，有几座度假村，是个享受的好地方。凌沽南侧紧靠着山，公路刚过凌沽，便随即爬升（下图右侧），山的另一边，是岘港。

　　但是，现在凌沽与岘港之间，修了一条隧道，来往车辆不见得必须翻山了。我坐的巴士，从隧道穿越而过，一下子就到了岘港，回望那座山（下图），顿感遗憾。因为，山顶处的海云关，是南越与北越的分界线，不看可惜。于是，到岘港的第2天，租了一辆车（往返约75公里，收费70万越南盾，约合人民币200元），沿着盘山公路往回走。

　　山顶的海云关，距岘港市区30多公里，海拔接近500米。下图中间与左侧的建筑，是历史上的关口，右侧是越战期间南越军队的碉堡。

　　这座关是阮朝第2个皇帝在位时下令建造的，关口以北是顺化，以南是岘港。

　　关城中南北方向的城门，朝南的一面，写着“海云关”。旁边还有一座东西方向的城门，朝东的一面，写着“天下第一雄关”。我国万里长城西端的嘉峪关、东段的居庸关，都曾有“天下第一雄关”之美誉，想不到连这个也被越南模仿了。

　　海云关基本处于越南正中位置，也是越南最窄的地方。越南是个细长条，南北长1650公里，北部东西宽600公里，南部东西宽400公里。而在这一带，东西宽度仅为50公里。

　　站在海云关往北看，可以清晰地看到凌沽海滩，脚下的这条盘山公路，被誉为越南最美的景观大道。事实上，包括海云关在内的岘港到顺化这一带，是美国国家地理杂志推举的人生必到的50个景点之一。

　　岘港确实很美。昨天在顺化感受到的是悠久，今天站在岘港市区街道上，感受到的是现代。岘港是越南著名的深水港，但在很长一段时间里，它是外国海军的基地，最早是法国，后来是美国，最后是苏联。

　　岘港市区里有条韩江，沿江街道上有许多酒吧与咖啡馆。与欧洲一样，店主把桌椅摆在路旁，路人坐下来喝一杯，看看街景，特舒服。如此简单、但很享受的东西，在我国不大容易实现，即使店家想，城管也不让。走过30多个国家，看来只有中国最爱护环境，最懂得保护市容。

　　咖啡馆一杯咖啡通常要4万越南盾，还有更便宜的消遣——越南几乎每个城市的街上，都有大量如下图一般的小桌、小凳，1万越南盾（约合人民币3元）便可叫一杯饮料，坐下来慢慢享用。

　　我之所以从不参团，始终自由行，原因之一是每到一处，往往会找个咖啡馆，坐上一阵。尤其是在欧洲旅游时，坐咖啡馆的时间，远远多于游览景点的时间。既然越南也有如此之多的享受之所，自然不会浪费——到岘港时是下午3点，预定的旅馆就在江畔，放下行李，跑到街上，找了家二楼有露台的咖啡馆，一直坐到黄昏。

　　点了一杯咖啡，一杯果汁，一碗水果沙拉，总计17.6万越南盾，约合人民币51元。

　　旅馆后身的一条街上，有座宏伟的教堂，是法国人在1923年建造的。这座教堂除了正常的弥撒，同时也是岘港很出名的参观景点。

　　自老街进入越南起，这一路上，见到许多教堂，每个城镇似乎至少有一座。法国人虽早已离开，但留下的文化，至今影响着越南人。

　　岘港市区最值得参观的，我认为是占婆博物馆。从教堂往南走10分钟，便能抵达，门票4万越南盾，约合人民币12元。

　　在我国的一些介绍里，往往会把越南历史简化为：以前是中国所属，后来独立为一个国家。实际上，曾经属于我国的，是越南北部与中部（每个时期范围不同），越南中部曾有过一个国家：占婆国（亦称占城国）。占城国是当地的占族人，脱离汉朝所创建的。后来他们向南扩张，占据了高棉的一部分领土（今柬埔寨），但到了清朝初年，占城国被北方政权消灭。占城国历史非常长，从汉朝到清朝，存在了1500多年，传承78位君王。从下图可以看出，历史上最早的越南其实不大（安南国），它的中部是历史上的占城国，南部则是占城国从高棉人（柬埔寨）手里抢来的。

　　作为南方政权的占城国，与北方政权差异很大，他们的祖先可能是越南最早的居民：美拉尼西亚人。他们的遗迹充满了浓郁的印度文化色彩，他们的语言更是与今天的越南语有着天壤之别。因为，北方政权主要是京族人（也是今天越南的主体民族），他们是百越中的一个分支。占城国被灭后，占族人小部分留在越南，大部分迁往柬埔寨。

　　馆内陈列内容，都是占婆文化的石雕。依据文化遗址分为美山区、东阳区、茶荞区、平定区。其中，东阳区的文物，来自于东阳，它位于岘港以南70公里处，9世纪时是占城国的首都。下面这个2米多高的守护神，是这一时期颇具代表性的作品——表情夸张，丰唇大鼻，是其典型特征。

　　第二个区域陈列着来自茶荞的文物，茶荞位于岘港以南50公里，当时是占城国的狮城。10世纪时，这里因航海贸易得到繁荣，是占婆文化的黄金时期。

　　第3个区域是占婆文化12-13世纪的文物，这一阶段是占婆文化的拾满、平定时期，这一时期的占婆已经开始走下坡路，石雕则比较注重细节的装饰。比较典型的作品是一只鸟神正在吞下一条蛇。据说，这个鸟神叫迦楼罗，它的形象在吴哥同样具备，但两者之间的造型存在一定区别。

　　第4个区域是美山。美山在岘港西南方向，大概60多公里，是目前已知的最早、最大的占婆宗教中心。比较精美的一件展品是三角楣，它的内容是印度神话里的“创世纪”——毗湿奴神躺在4条蛇神组成的床铺上，肚脐长出一朵莲花，莲花里长出梵天大神，梵天大神创造了宇宙万物。

　　看罢博物馆，使我对占婆文化一下子产生了兴趣，得知这个文化最大的遗存，就在岘港附近，可以借道会安前往。于是，在岘港休闲2天之后，乘车前往会安。

昔日的繁华海港——古镇会安

　　岘港与会安之间，有公交车，其中一站在岘港大教堂门前，两地相距大约30公里，车费6.5万越南盾，约合人民币19元。旅游指南上说，这趟车的售票员，只要看到外国人，就会多要钱。公交车抵达会安的地方，在镇子外围，沿街往里走20分钟，方抵古镇核心区域。不过，这一路上，旅馆、餐馆、商店不断，很热闹。

　　会安镇紧靠着一条河，古镇位于河的一侧，另一侧是新建的，以餐馆为主。

　　在占婆时期，会安是个海港，是中国与印度、阿拉伯之间的海上贸易中转站，后来又成为阮朝的商贸中心，非常繁荣。郑和下西洋时，出国后的第一站，便是这里。当时，会安云集了中国、日本、荷兰、葡萄牙、印度的商船，以中国、日本数量最多。中日两国的商船，通常是每年10月到来年4月，借西北风南下；到了6-9月，再借西南风北返。中间这段空档，便在会安居住。会安由此出现了中国区与日本区。据说，两个区的交界处，是一座桥：日本桥。

　　后来，日本在江户时代实行闭关锁国政策，日本商人逐渐减少。日本商人聚集的日本街，从此被中国商人占据。如今会安的日本遗迹，只有郊外的墓地，以及侨居在此的日本人于1593年建造的日本桥。由于此后中国商人一家独占，使会安到处呈现出中国特色——中华会馆、福建会馆、潮州会馆、广肇会馆，至今犹存。不过，后来由于会安一带的航路淤塞，海港搬往岘港，会安失去了往日的地位。

　　进入会安的几个路口，有售票处，购票后可参观镇中的一些古迹，比如博物馆、会馆，还有几座老房子——广胜家、冯兴家、进记家、陈家祠堂，等等。

　　会安街道上，有许多古老的住宅。它们大都融合了中国、日本与越南三国的建筑手法。其中，最具代表性的，是进记家。这是会安最古老、保存最完整的一所住宅，大概是19世纪初建造的。临街的房屋是店面，再往里是客厅、中庭、卧室。

　　会安街道上有数座会馆。历史最悠久的，是建于明朝的中华会馆，已有500多年历史。

　　福建会馆是福建的商人，在1697年修建，里面供奉着妈祖，两侧是千里眼与顺风耳。

　　广肇会馆建于1786年，据说所有建筑材料都是在广东备好，运到这里组装而成。

　　海南会馆建于1875年。在此之前，一艘中国商船从海南开往越南，被巡防官兵杀人夺财，然后谎报缉拿海盗。当时在位的嗣德皇帝批示该公文时，忽然头疼不已，于是派人调查，真相由此水落石出。被劫商船共108人，这座海南会馆供奉的，就是这108个冤魂。

　　会安古镇内的中国文化遗迹，还体现在有座孔庙和文圣庙。两座庙保护的都很好，尤其是孔庙，似乎刚刚经过一番彻底维修，看上去很新。

　　距孔庙不远，还有座越南佛教会。

　　会安中心紧邻河的地方，是中央市场。

　　会安最出名的，是手工艺。其一为裁缝业，量身打造、现场手工缝制衣服，是会安的一大亮点。

　　灯笼是会安的象征。它用竹子编成，有多种形状，比如橄榄状、葫芦状，等等。我买了2个40厘米的灯笼（每个9万越南盾，约合人民币26元），2个20厘米的灯笼（每个3万越南盾，约合人民币9元）。

　　入夜之后的会安更漂亮，不仅是灯笼都亮起来，更是旅游团都走了，此时随意地四处走走，觉得很舒服。

　　沿街的许多老房子，都改造成很别致的餐馆、咖啡馆。与丽江大研古镇，颇为相似。

　　老街河对岸的餐馆，数量更多。此外，对岸还有一片夜市，非常热闹。

　　随意找了家餐馆，坐下吃晚饭。

　　菜单由越文和英文构成，都不认识的话，看图片也能点菜。我记得那天晚上，我点了一份汤、一盘春卷、一份披萨、一杯红酒，总计22.5万越南盾，约合人民币65元。

　　罐装饮料在1.5-3万越南盾之间（约合人民币4.3-8.7元）；啤酒在2-4万越南盾之间（约合人民币5.8-11.6元）。

　　在会安镇我选择的是家庭旅馆，18美元含早餐（约合人民币120元）。地理位置很优越，出门便是古镇核心区域。房间带有露台，门外便是花园，房内非常干净，设施齐全。令我感到意外的是，每次从外面回来，服务员都会立即从冰箱拿出几瓶水和一些水果送到房间，晚上回来时，还送上了几块小蛋糕。

　　早餐在旅馆的花园中，环境极佳。早擦内容自选，我走到哪都习惯欧陆式早餐（包括在家），但这里还多了份煎蛋。

　　越南与周围的泰国、缅甸相同，即使是路边小店，只要客人落座，服务员也会迅速送上一杯水，桌上则早已摆好餐巾纸、餐具以及各种调味品。这一点与我国有着极大差异。就拿北京来说，即使是五星级酒店，能立即送上一杯水的，也不多见，至于餐具与调味品，必须一样样地叫服务员送来。如果人家太忙，忘了，您就耐心点儿、继续叫。

　　会安镇东侧4公里的地方，是海滩，那里有不少度假酒店，其中有家4星级的，含早餐70美元（约合人民币465元），房间非常宽敞，大概有50多平方米，房前屋后是草坪、花丛、树木、泳池，远处则是大海。非常享受。国内与之同级别的，我只在三亚遇到过，但价格不一样，服务员的礼貌也不一样——自从与三亚说再见，改为在泰国度假后，这次发现越南也是个很棒的度假地。

　　忽然发现，我说了太多好话。但确实是出于切身感受。

美山遗址——占婆王朝的宗教中心

　　在岘港的博物馆，领略到占城国的盛况。这次来会安，为的就是去美山，它是占城国的宗教中心，遗留了许多大型印度教建筑，与柬埔寨的吴哥相似，但规模比吴哥小。美山位于会安西侧，大概45公里左右，没有公交车，去旅游的话，一是自己骑摩托车去，二是参加一日游。不会骑摩托车的我，看来只能参加一日游了。抵达会安的当天，告诉旅馆前台我想去美山，服务员介绍说车去车回6美元（约合人民币40元），车去船回含午餐9美元。想到实在太晒，沿河又没什么风景可看，选择了车去车回。服务员表示立即帮我预定座位，明早8点在旅馆门前上车即可——越南许多旅馆都是如此，车票、船票、一日游、租车等，吩咐一下即可，服务员会高效率地帮你办好，费用在退房时一起结算。

　　就这样，次日晨，坐上大巴前往美山。一日游收费中不含门票，美山遗迹的票价是15万越南盾，约合人民币44元。进门后，首先是一座展览馆，介绍建筑细节及历史，然后依次参观H区、BCD区、A区、G区、EF区（下图中的N区和K区没开放）。

　　美山遗址位于一个小型盆地中，所以，大门距离遗址尚有一段距离，大概是一两公里的样子，景区准备了电动车，接送游客，乘坐无需另外付费。

　　我参加的这个一日游旅游团，有30人左右，8成以上都是西方人，亚洲人除我之外，只有五六个，看上去像是韩国人。事实上，从老街一路走来，每一站都能看到许多西方人。事后回忆，在我去过的每一个餐馆、走过的每一条街巷，都有西方旅游者的身影。密度之高、数量之多，令我感到惊讶。同样情景，在国内我从未见过。带着这份惊讶，走到胡志明市时查资料，才发现了一个惊人的事实——下篇游记再讲，现在先说眼前——导游十分尽职，讲解非常认真，嗓音洪亮，吐字清晰，且极有礼貌。

　　抵达遗址时，正好有场演出，可以感受一下昔日占婆文化的盛况——占城国的地盘，最早是我国的象林县，汉朝末期，占族人独立建国。首都最早是岘港，而后是岘港南边的东阳。占城国最强势的时期是公元7-10世纪，领土范围不仅是今天的越南中部，还包括了今天的柬埔寨与老挝部分领土。但是，随着北方政权的壮大，占城国被迫往南迁移，并最终被灭，占族人从此成为越南的少数民族。

　　消灭占城国的北方政权（也就是今天的越南），是在唐朝以后脱离中国独立的，自1054年到1804年间，国号叫“大越”——越南历史上虽有许多王朝，比如陈朝、黎朝，但都用“大越”为国号。不过，咱们一直以安南或交趾称呼他们。19世纪初，阮朝消灭占城国，统一越南后，希望将国号改为“南越”，但中国政府（当时是嘉庆皇帝）认为历史上的南越国涵括华南地区，字面与事实不符，于是将其册封为“越南”，沿用至今。

　　占城国最初以婆罗门教为国教，因而在美山看到的建筑，大都是印度式。美山遗址原有70座建筑，现仅存25座。现存建筑以砖为主要建材，饰以沙岩雕饰。从气势与规模，远不如吴哥，但也有自身独特的精致美感。

　　表演过后，往里走，首先看到的是H，这一区域的建筑建于11-14世纪，属拾满时期或平定时期。

　　H区遗存很少，继续往前走不远，是、C、D区，这一区域建于9-10世纪，是美山遗址中保留最好的一片。下图为中央塔庙。

　　占婆文化里的塔庙建筑，主要由砖头垒砌，底层通常是正方形或长方形，然后逐级往上收缩，最顶端是荷花状的雕刻。整座建筑朝向东。

　　建筑的形体虽很大，由于墙体极厚，导致内部并不宽敞，犹如一个洞穴，黑漆漆的，供奉着神灵。

　　一部分外墙上，有印度式雕刻。门龛和衣饰表现得极为精细。事实上，由于数百年的演化，美山遗址所表现的，已经不止于印度教，同时还有大乘佛教的印记。

　　这是一个三角门楣，主体形象是8臂毗湿奴，它是印度三大神祇之一，负责保护众生，因而有多种化身执行任务，它的故事最多，最受民间欢迎，多臂的造型代表着最强的法力。

　　看到这个石雕，立即想起敦煌壁画里的飞天。我国辽代的佛塔上，亦有类似雕刻。

　　占婆国尊崇的是印度神祇，以湿婆神为最，历代国王均将自己视为湿婆神的转世。不过，神庙里供奉的，往往不是湿婆神像，而是林迦。完整的林迦包括2部分，犹如男性生殖器的圆柱体，代表湿婆神，它位于有开口的底座上，称为优尼，象征女性生殖器及孕育生命的子宫。

　　B、C、D区域后面，是A区域。看样子这里原来也有巨大塔庙，据说原物高24米，毁于1969年，目前只剩下残垣断壁。

　　A区域旁边，是G区域，这里有一座相对完整的塔庙。不过，这是经过修复的结果。

　　尽管不是百分百的原物，但修复的水平很高，且石雕是货真价值的历史文物。

　　再往前走，进入E区域，这里也修复了一座神殿。

　　F区域与E区域紧靠在一起，这一区域是整个美山遗址中最早的建筑，建于公元7-8世纪。

　　F区域中也曾有过一座巨大的塔庙，现在为它盖了个大棚，加以保护。

美山遗址之所以被毁严重，源于20世纪60年代的越南战争。在1969年，因为发现这一带驻有北越军队，美军对此进行了轰炸。在一个遗址里，陈列着几颗没炸的炸弹。有个学生曾问我，二战时日本袭击美军，发动太平洋战争，美军损失很大，但为何后来美国与日本那么好？我想，这个学生要是到越南旅游，又该诧异了。美军在越南战场上，对越南的摧残更严重，当年喷洒的化学药剂至今仍有影响。这个话题，我想在最后一篇游记里，再做探讨。

　　用了2个多小时，将几处遗址全部看完，导游把大家带到休息区，休息片刻。

　　休息区出售的饮料和食物——茶1万越南盾（约合人民币3元）、咖啡1.5万越南盾（约合人民币4.5元）、啤酒2万越南盾（约合人民币6元），食物也很便宜，所有价格与市区一致。并没有因为这里是旅游区、这里是远离城市的山区、这里是世界文化遗产，就理直气壮地卖贵一些。休息了一会儿，导游带着大家出门上车，直接返回会安，整个一日游，没有任何自费项目，也没有任何购物项目（乘船返回的话，听说有个购物项目）。是货真价实的纯玩——咱们的所谓纯玩团，其实也暗含着一些东西。